蒋亦凡跨地区合作的PGS开发毛花点草
蒋亦凡:跨地区合作的PGS开发
吾谷网讯:一年一度的第六届全国社区互助农业(CSA)大会,于12月5日—7日在福建农林大学举行。本届大会以社会参与和农业创新为主线,系统总结本土性社区互助农业(CSA)和新型社会化农业自2008年至今的经验教训,并结合行业动态、热点案例与最新趋势进行深度探讨,融合爱故乡这一正在全国各地多形式展开的新探索,回应百年乡村建设先驱们对三农问题的探索与努力。在此基础上,此届大会继续关注新时代背景下各种新视野中的新农业。上海农好农夫市集发起人蒋亦凡在以参与式保障体系的本土化实践专场论坛中发表演讲,内容如下:
非常感谢钟芳,感谢小毛驴,感谢在座各位。我今天主要讲我们在9月份和北京有机农夫市集做的工作坊,我们非常荣幸请到来自于全国各地在CSA做了很多工作的人士探讨一些话题,看如果在中国大陆开发PGS,我们最基本我们是面对是哪些需求,我们可能需要满足的是哪一些最基本的需求,然后还有可能会遇到哪些困难。国家非常大,农业的状况很不同,然后各地的CSA的发展情况很不一样,各地文化发展情况不同。哪一些基本状况我们需要去做,所以我们希望去摸一个底。
我们工作坊目的包括这些,在大陆实践PGS所需要面对的具体情境和需求,明确以上情境和需求与国际上PGS的经验的差异,还有如何推广和应有这个体系,还有建立何种反馈和持续优化上的机制。如果有了PGS认证基础上,我们怎么在行业内开展一些合作。邀请的参与者包括各地农夫市集的组织者,有实践经验者的CSA负责人,有CSA消费者团体负责人,还有可持续农业研究者。我们工作坊准备的一些材料都是IFOAM已经发布的材料,有这份是最基本的指南,还有最基本的问题。我们还翻译了一份美国一家机构,也是美国PGS,由于美国不准用有机这个词语,不是第三方认证,他们创新了一个词叫做认证自然种植。我们在这个活动当中涉及了一些农场的拜访,因为以前的PGS从我们自己经验来讲,其实都是组织一群人,然后去农场去看,凭着自己的经验,带有一点随机性提问题。比如说让你在一块地块挖下去,是是否看起来是闻起来是不是活的,还有等等相关的气味,引导人去关注农场,种种需要考察的问题。我们做了实地农场的拜访。
工作坊的收获方面,我们首先讲讲第三方认证,第三方认证在中国其实大家都知道,往往不是给小农。因为它和世界上其他地方的第三方认证标准发展史一样,刚开始都是为了出口,都是面向企业,为了出口贸易而开发的。所以中国有机认证开始1998年,然后2005年刚开始都是主要以欧盟标准做认证,2005年有了自己的国家标准,2012年发布第二版国家标准,成为最严苛的标准。
这份世界上最严苛的有机标准体现在什么地方?首先对生产环境提出了要求,在申请的时候提交关于土壤和水的检测报告,强制性产品检测,这是独特。在国际上都是当检查员对某一个环节有疑问的,才需要检测,不是每一个都需要检测。现在每一种产品都要进行检测。国际上如果是在做内部控制体系的话,什么叫做内部控制体系解释一下,就是说像印度有很多的小农,那么如果是一个认证机构去检查每一户小农成本非常的高。他就是把小农组织起来,他们形成一个组织,内部有监督机制,包括有的时候可能是联作机制。外部检查员对这个进行抽查就可以了,但是在这个认证第二版国标里面,即便认证是ICS,也要对每一家进行检查。对每一个农户都要访问,限制小农接受第三方认证,对他们来说不可操作。还有一品一码,17位的码是唯一的,这一点不确定在其他国家是怎么样。还有小农收费必然很高,种蔬菜有很多种的东西,是非常高的投入。手续繁琐,并不帮助得到认证农户打开市场销路,还得自己去努力。也不再为转换期提供附加值,转换期之前有媒体负面报道,国家标准修改很大程度上迎合于公众的情绪。为什么做第二版,之前第一版有很多负面报道,开始做了一个世界上最严厉有机标准。结果是惩罚了那些愿意依从这个标准的人,原来不依从,原来作假,原来淘宝上买有机标准就过了,想做下去付出成本就越高。这套认证标准反有机,有机本来理念关注生态,关注农场的环境。而不是关注最终产品,现在是拿着一种工业工厂里的产品检测的思路来检测有机的诚信度。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最后一端,并不是那么在乎前面的环节。
还有就是如果你是第三方认证的话,你必然意味着缓冲带,缓冲带对小农来说意味着成本。还有这个,还有枸杞、蜂蜜不在里面,不为农民提供支持和成长性的机制。PGS不是一套技术,少数受训专业人士才能够掌握,这样的理念自古有之,人和人信任的本能,老祖宗用了很多参与式让更多人信任你的方式。我们现在很多市集,短链销售渠道用了PGS,叫做史前PGS。史前PGS有很多问题,我们讨论下来。比如说消费者参与程度低,操作规范性、持续性差,缺少信息公开和外部监督,生产者生产记录做的很差,查不到。生产者并不贯彻有机生产原则,一些合作社打开销路,越来越倾向于单一化种植。在NGO帮助下建立的合作社,更像内部控制体系,NGO工作人员监督,与农民签定协议,NGO退出以后,持续性就会成为问题。
小毛驴就是说觉得比如说每年在生产周期开始之前买一大批种子,到开始种的时候发现种子有短缺,这个时候怎么补这些种子,没有渠道,没有种子支持性体系可以临时获得一批可以信赖的种子。这就是一个问题,那么他们对于比如说他们对于种果树,也缺乏这方面的技术,主要种蔬菜。还有广州城乡汇农夫市集,他们觉得志愿者承担的,非常松散。还有技术不足,在做准入的审批的时候很尴尬。所以出于谨慎不敢扩大市集的规模。还有云南绿色流域,经常和少数民族社区一起工作,觉得如果在少数民族地区可能会因为文化程度的问题PGS推广起来会很困难。梁漱溟乡建中心成本会很高,成本不是直接可以看到,主要精力投入在生产。我们农好觉得考察不够,技术不够,依赖人际互动得到信任比较多,在出现对农场疑问的时候,如何确认违规,如何对违规加以判定,判定后如何处理。这是我们之前碰到非常大的头痛的问题。然后贵州仁和,他们其实是团队人比较多,有的盯在村子里面,也是高投入的事情,并不是大家都参与进来,然后有志愿者。大家承担这些成本。
现在PGS实践当中有了PGS理念,比如说刚才武志娟讲的小农陪伴,是非常强大支持体系的案例。PGS的核心绝对不是靠参与式的监督就完了,PGS真正的最主要的一个要点,它的精神是支持,它的假设是农民如果违规,不是因为他天性喜欢骗,而是因为他有问题没有解决。要是不懂得标准到底是什么,要么面对困难太大了,不知道技术是什么。比如说沃土工坊风险补偿机制,成立基金帮助小农,万一出现自然灾害的话,他们就可以给他们补偿,这也是能够取消掉他们一部分作假冬季。那绿心田是消费者参与很好的案例,北京有机农夫市集在拜访上做的越来越好,非常的规范,有很多的参与方参与进去。
那么我们其实在工作坊花了很长时间讨论标准的问题,第三方使用标准不能被小农使用,我们做哪些地方,有一些予以宽容,有一些予以坚持。转基因种子问题,不能予以宽容。包衣种子怎么办,觉得自己做得很好有机小农使用还是包衣种子,包衣种子不符合有机规范。市场上面被包衣种子给霸占,如果要求他们不用,让他们慢慢阶段性退出,建立起种子的机制,给他们提供可以信赖的种子。比如说给他们做种子交换,做种子库等等,还有是不是可以几个农场合辟一块地或者什么。还有育苗不能使用农药等等,不建议适用外购苗。对种苗的问题有什么指导性的原则,可以关注一下。还有粪肥的问题,工业化养殖残留粪肥非常高。堆肥的问题就是很多农民堆肥质量并不高,这些都要提供支持性的机制,无论提供采购的来源或者团购,或者与养殖场结队可以得到有质量的堆肥,或者在堆肥方面提供培训,这都是PGS在后面不可或缺强大的支持性的机制,这样才可以要求农民符合这条有机规则。
商品有机肥可以展开一点点,商品有机肥是非常具有误导性的。你买到的瓶装有机肥有机两个字并不是农业有机两个字,通过评审有机肥用到农业里面,有一些审批通不过。非常具有误导性,但是第三方认证机构做农场认证之前会先评估商品有机肥,评估的结果没有公开。导致不停地被农民被骗,所以我们应该提供这样一套信息的汇集和公开机制,如果真的要用商品有机肥,我们不推荐,但是你应该选择什么样的商品有机肥。后来成立了一些工作小组来对于不同的问题展开调研,比如转基因种子的问题,有转基因的名录,哪一些东西应该避免。还有老种子等等。
这是工作坊中浮现出来其他的议题,如何管理小农户半外包的方式,我是农户,我有一些鸡给嫂子养,经常和这个农户对接,在市场上说鸡是他的,他没有直接控制,那么该怎么对接。还有合作社的内部控制与PGS的衔接。还有监管无法组织成地域小组的单个小农。销售平台做PGS是不是存在道德悖论,像广州的沃土工坊自己做PGS是不是合适。还有PGS的发展是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这值得展开一下。这是我和沃土工坊吵了很久的话题,他一直觉得我们必须刚开始做全国性的联盟,否则根本没有意义。我一直坚持说我们应该在各个地方,各个城市先做出很扎实的PGS小组,然后再慢慢向上爬,然后上端再节成一个网络,成为散状全国性的组织。我发现他这样的考虑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现象除了北京有机农夫市集以外,各个地方CSA的网络非常非常弱小,在广州能够预见做PGS的话,会参与的人会非常少,消费者能够达成的认可也是非常非常,完全会被忽略掉。我觉得这个在中国做PGS一个现实考虑,虽然理想化PGS就是从基层拔起,但是基层CSA现在的积淀不能够形成有号召力的,全国做出一个网络有统一的标准,全国范围内一起做倡导和教育会好一点。
还有一个很大的话题,就是PGS是给农民改善民生的工具还是发展的工具。第二个问题是PGS是一种认证工具,还是一种质量保障工具。第三个是如何营销PGS的产品,是否应该卖到匿名市场。这个探讨到后来真的是成问题的问题,我们平时说已经有CSA实践基础,我们觉得CSA理念靠团结打破原来现代化的零售业,产品流通体系对生产端和消费端的总额,相互之间不关心不合作,导致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们希望PGS在参与基础上,是在人气网络上发生。认证发明标签,标签以一种信任传递到很远的地方。把必须要人参与进来,你去访问农场和人交流的亲身参与的信任建立的过程,变成了某种抽象的过程。所以PGS和CSA中间会形成张力,CSA强调团队,强调人和人之间的沟通,PGS是认证体系,一直希望我们可以再远一点,我们远一点还是可以信任,你不需要信任我,还是可以信任。CSA说你来认识我,我们来交流一下,这种张力会存在。PGS是不是会成为像第三方认证一样也非常非常远程,一辈子不可能见到这个农场,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农场,因为信任还是愿意相信他。这样的话可能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这个涉及到是否要把产品卖到匿名市场的议题,这和常天乐吵很久的话题。因为她觉得如果是某一天PGS变成像第三方认证一样,你的产品得到PGS认证,你甚至卖到沃尔玛去就完蛋了,PGS的进步性没有了。我要求变成那种状态,有了这样PGS认证的话,带着标签,你可以不要求卖给熟人市场,北京有机农夫市集是熟人市场。是否在城市里面有一批小店出现,相对面对不是那么熟悉,经常造访市场的销售终端。仍然在某种程度上卷入消费者,这是某种程度上的匿名市场,没有匿名到像沃尔玛天壤之隔的状况。不能把PGS当成认证工具,我们还是希望它是一种质量保障。在一定的都是消费者和生产者都是在某种巢里面,即便不是天天见,还是有机会可以见到,在这样一种有一定网络根基这样一种里面市场提供质量保障,给大家多一点信心,你并没有直接参与到农场拜访里面,做更好的销售和产品流通。更重要的话题我们到工作坊最后大家一致认可,并不仅仅是为了农民创造生计,很重要一点是社会发展工具。PGS里面核心一点是创造知识,其实创造是一个让农民真正合作起来,创造一个纽带,在这当中相互学习,你们这个团体小农的群体在这个社会当中能见度的社会发展工具。所以这是我们觉得最重要一点,以后要做PGS开发,都会以这个为念做PGS社会发展不仅仅是认证工具那么简单。
社区伙伴邓文嫦大姐今天坐在这里,她说的一些话非常有启发。林志光说PGS精神是积累内部进步的力量,而不仅仅是卖东西那么简单。后面没有时间讲,换一个时间向大家分享,谢谢大家!(本文根据现场速记稿整理,未经本人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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